特约撰稿人欧阳久红
这时,县团防大队门外人声嘈嚷,狗吠不停。 头戴礼帽,身着长皮袍子身后还跟着两个挎枪马弁的县长陆祖贽向团防大队走来。刘玉笙马上吩咐手下把这些商人锁在西屋的柴房里,集合好队伍迎接县长陆祖贽训话。原来陆县长听说团防大队有些涣散,心中有此不安,特来亲自检查,上上紧箍咒。“报告县长,我们已准备好,听候您的命令!” 急急忙忙地赶到队伍前的刘玉笙向县长敬了个军礼。陆祖贽进院子草草检查、布置一番后就离去了。刘玉笙送走县长后,立即按其批示命令团防队员迅速去西门加强防范。安排完毕,打着呵欠回自己的房内过烟瘾去了,却把院子里的商人、布匹给忘记了。这时,房外传来异样的声音。刘玉笙感到自己处在生死关头,他掏出枪来从侧门而出,领着少量队伍,飞快地向南门外逃跑了。 为了逃命,他们直奔小河边,向太平口逃去。一直逃到槐子坦才停下来喘一口气。几名特科队员从柴房出来,迅速解决岗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团防大队。他们一面派人上屋顶向城外发出讯号;一面派队伍占领制高点,实行里应外合,迎接集结在西门外七里坪余家坝一带的攻城大部队。
陆县长从团防大队刚刚回府,就听到西门方向枪声大作。他知道情况不好,正要派人去打听。这时 “滚龙探子”李长春由头门口箭也似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说:“报------报告县长,匪已到余家坝了”。县长一听,火冒三丈,开口吼道:“刚才你报匪还在太阳河,怎么一下子就到余家坝了呢?他们会飞吗”。顺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李长春一歪。县长命令他再去探明情况。就在李长春挨耳光的同时,红军先头部队正在攻打西门。那里枪声、喊声一片。刹那间,只见头门口由西街向东街、南街跑来的人像潮水一般。只见县城街上人声嘈嚷,奔跑声、犬吠声响个不停。守卫西门的团防大队队员们群龙无首,象一盘散沙,个个只顾自己逃命,飞快向南门外逃去。
这时红军的先锋也沿南街追过来了。 红军战士身穿粗布短褂,颜色不一。头上、腰间捆着白帕子,脚穿草鞋, 带着大刀长矛,少数人有枪。 他们边追边喊:“老百姓们不要动,我们是红军,我们不侵犯老百姓!我们只杀贪官污吏!,我们是老百姓的队伍!”
陆祖贽急忙把大印往衣袋里一塞,带着两个马弁急速溜出衙门。陆祖贽来到街头上一看,西门那边形势不妙,就跟着拚命逃跑刘玉笙的自卫队向南门逃去。跟不上自卫队, 掉在后面的陆祖贽和两个马弁,沿南门外跑向大河的拱桥。 在拱桥南端下完第一段石级时,红军几个先锋追上了陆祖贽。看他那一身穿着,就知道是个当官的,一个红军战士追拢从后面向陆县长身上戳了一刀,陆倒下。跑在前面的两个马弁,下完石级就往左向草纸街跑。红军要缴获两支马枪,就丢下陆祖贽,去追那两个挎枪的马弁。在刚要进草纸街的拐角处,捉住了两个马弁,缴了枪。红军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腿发抖,脚打擅的马弁说是县长的卫兵。又问“县长呢?”马弁回答:“刚才后面跑的那个就是的”。红军在石牌坊内杀死了马弁,又回头来找县长,沿血迹点到桥头右侧一个厕所里找到了陆祖贽。红军就在茅坑坎上杀死了这个国民党县长,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颗铜县印。 第二天,陆祖贽身上那件染血的皮袍子,被朱裁缝给脱去了。(续待)(编辑李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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